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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簡介
全宋詩釋道震(一○七九~一一六一),俗姓趙,金陵(今江蘇南京)人。少依覺印英禪師,再謁丹霞淳禪師,先后參海內(nèi)有名尊宿十七人。初住曹山,后遷廣壽、黃龍。稱黃龍道震禪師,為南岳下十四世,泐潭清禪師法嗣。高宗紹興三十一年卒,年八十三?!?a target='_blank'>僧寶正續(xù)傳》卷六、《嘉泰普燈錄》卷一○、《五燈會元》卷一八有傳。今錄詩五首。
大明高僧傳·卷第七 習禪篇第三之三釋道震號山堂。金陵趙氏子也。垂髫依覺印英禪師為童子。英遷泗之普照得度。久之辭謁丹霞淳。與論曹洞宗旨。震呈以偈曰。白云深覆古寒巖。異草靈花彩鳳銜。夜半天明日當午。騎牛背面著靴衫。次依草堂。日取藏經(jīng)讀之。一夕聞晚參鼓步出經(jīng)堂。舉頭見月忽大悟亟趨方丈。堂望見即曰。子徹矣。遂為印可。尋出三遷而至百丈道顯著。紹興己巳有律師妄踞黃龍。衲子散子散去。主事者走錢塘。求王承宣繼先書。達洪師張如瑩?,摴鹨詮谋娡?。而主事者請致書謝王。震讓曰。王公為護佛法。何謝之有。況我與之素昧平生。于是主事恧退。故仲溫曰。彼交結(jié)權(quán)貴倚為藩垣者聞其言亦足顏汗。噫紹興以來宗師言行相應而與秋霜爭嚴。舍震其誰哉。
僧寶正續(xù)傳·卷第六師諱道震。
金陵趙氏子。
少依保寧覺印禪師。
為童子。
覺印住泗洲普照。
遇淑妑閤。
擇童行。
守戒律者施度牒。
師在選中。
得度具戒。
久之辭覺印。
謁丹霞淳禪師與聞曹洞宗旨。
因有頌曰。
白云深覆古寒巖。
異草靈花彩鳳?。
夜半天明日當午。
騎牛背面著靴衫。
淳見而異之。
游湖湘。
抵大溈。
作插鍬井頌曰。
盡道溈山父子和。
插鍬猶自帶干戈。
至今一井如明鏡。
時有無風匝匝波。
最后至黃龍。
草堂清禪師一見契合。
絕意他往。
日取藏教讀之。
一夕聞晚參鼓。
步出經(jīng)堂。
舉頭見月。
忽有省。
亟趨方丈。
陳所悟。
草堂深可之。
自此履踐獲大通徹。
紹興初。
草堂避地曹山。
遷疏山。
師皆在焉。
居第一座。
分座接衲。
五年臨川守給事程公命出世曹山。
唱草堂之道。
僧問。
如何是奪人不奪境。
師云。
黑漆昆崙穿市過。
進云。
如何是奪境不奪人。
答云。
賣扇婆子手。
遮曰。
如何是人境俱奪。
答曰。
灰飛煙滅后。
怕你絕音容。
問。
如何是人境俱不奪。
答曰。
當年獨坐雄峰事。
今日分明說向君。
進云。
只如向上宗乘。
又作么生。
師以拂子擊禪床。
僧云。
烹凡煉圣有玄功。
萬古叢林作標格。
便禮拜。
嘗示眾曰。
曹山門下有鵝王擇乳句。
若人會得凡圣染凈迷悟生死無二無別。
若也不會。
則凡圣染凈迷悟生死。
謾他一點不得。
久之。
退隱疏山之山堂。
郡守葉公夢齡請居廣壽。
未幾洪帥李公迨移居百丈。
師力叢林矩范。
僧到必勘辯。
一日僧展坐具禮拜。
師轉(zhuǎn)身背卻。
僧收坐具便去。
師乃喚回。
僧進前。
師便歸方丈。
明日僧問訊云。
某甲昨蒙和尚慈悲。
有個省處。
師云。
作么生。
僧近師邊。
作聽勢。
師取拂子打之。
僧大笑而去。
若此類甚多。
衲子翕然推服。
晚遷黃龍。
是為積翠直下子孫。
授道之處。
院燼于兵火。
師慨然有興復之志。
閱數(shù)年。
堂殿廊廡。
迄抵于成。
三十一年七月二十八日。
示微疾。
集眾告曰。
老僧參見海內(nèi)有名尊宿十有七人。
泊見草堂。
始到不疑之地。
汝等當究本法。
儻透脫無滯礙。
隨力量興作。
利益眾生。
無虛棄光陰。
左右固請留頌。
命筆書曰。
吾年八十三。
隨順世言談。
不落思量句。
誰人共我參。
翌日聞鐘聲。
奄然而寂。
端坐三日。
支體柔和。
顏皃如生。
阇維日。
云慘風悲。
草木變色。
煙焰所及。
悉綴舍利。
道俗取之。
旬日不竭。
塔于寺之西崦。
師為人剛正強力。
甘枯淡。
務精進。
跡未嘗造檀越之門。
近代宏法。
唯師有古尊宿風韻。
議者比之
常庵崇禪師云。
贊曰。
演出關(guān)。
棲遲妙喜之門。
久甚。
及開法出世。
不忘圜悟。
有道者固應如此。
震天資耿介。
草堂晚居。
泐潭道大盛。
時有厚奉香信請法語法衣者。
草堂將與之。
震驟諫以為不可。
草堂不允。
震遂拂衣遁他境。
嗚呼使異時主法宗師之門。
震之志得行焉。
其規(guī)正竊昌。
陰翊化權(quán)。
豈淺淺哉。
新續(xù)高僧傳·習禪篇第三之三釋道震,字山堂,金陵趙氏子也。垂髫依覺印英禪師,英遷泗之普照得度,久之辭。謁丹霞淳與論曹洞宗旨,震呈以偈曰:“白云深覆古寒巖,異草靈花彩鳳銜。夜半天明日當午,騎牛背面著靴衫?!贝我啦萏?,日取藏經(jīng)讀之。一夕,聞晚參鼓,步出經(jīng)堂,舉頭見月,忽大悟,亟趨方丈,堂望見即曰:“子徹矣。”遂為印可。尋出,三遷而至百丈,道甚顯著。紹興己巳,有律師妄踞黃龍,衲子散去,黃龍主事走錢塘,求王承宣繼先,書達洪帥張如瑩,瑩公命震以從眾望。而主事者請致書謝王,震讓曰:“王公為護佛法,何謝之有?況我與之素昧平生?!庇谑?,主事恧退。其嚴正如是。故仲溫曰:“彼交結(jié)權(quán)貴,倚之為藩垣者,聞其言亦足顏汗,諒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