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底引銀瓶,氓之六章別開生面無遁形。
始而共語繼而約,遂至相奔圖共樂。
為計非不狡以御彼,蚩蚩然終于見棄。
朱注以喻君子立身誠可思,井底引銀瓶,樂天形容浪子淫婦之態(tài)實無遺。
似此艷體恐污筆硯,我誠不能為。